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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南康诸姓谱序辨 袁晓宏 也许是因朱子曾在古南康做过知军的缘故,古南康地区,尤其是星子县众多家谱中出现许多朱子为之所作谱序。好奇而访览之余,为之一一加以甄别,以免贻误于后。
一 、 星子朱姓谱序之真伪
查今星子朱姓,多为朱子之后。而至今朱姓朱子所作谱序则有两篇。序一云:“熹闻之先君子太史吏部府君曰:吾家先世居歙州歙县之黄墩,相传望出吴郡,秋祭率用鱼鳖。唐天佑中,陶雅为歙州剌史,初克婺源,乃命吾祖领兵三千戍之,是为制置茶院。府君卒葬连同,子孙因家焉。生三子,仕南唐,补常侍、承旨之号。其后多有散居他乡者。熹谨按:今连同别有朱氏,旧不通谱,近年乃有自言为茶院昆季之后者,犹有南唐谱牒,亦当时镇戍将校也,盖其是非不可考矣。先吏部于茶院为八世孙,宣和中始官建之政和,而葬承事府君于其邑,遂为建人。于今六十年矣,而熹抱孙焉,则居闽五世矣。淳熙丙申,熹还故里,将展连同之墓,则方夫人、十五公、冯夫人之墓,皆已失之。因亟询访,得连同兆域所在,乃率族人言于有司,而复得之。其文据藏于家,副在族弟。然而三墓者,则遂不可复见。癸卯五月辛卯,因阅旧谱,感世次之易远,骨肉之易疏,而坟墓之不易保也,乃更为叙次,定为《婺源茶院朱氏世谱》,而并书其后。如此,仍别录一通,以示族人。十一世以下来者未艾。徽、建二族,自今每岁当以新收名数,更相告语而附益之。庶千里之外,而两书如一,传之永远,有以不忘宗族之谊。至于庐村府君,其墓益远,居故里者尤当以时相率展省,更力访求三墓所在而表识之,以塞子孙之责。而熹之曾大父王桥府君无他子,其墓在故里,恃有薄田于其下,得以奉守不废。当质诸有司,以为祭田,使后世子孙,虽贫无得鬻云。宋淳熙十年癸卯五月辛卯,瑰公九世孙熹谨序。”此序被载明为《婺源茶院朱氏谱序》。从序文所载内容来看,其一,所述人物事迹均与史实相符,比如“吾家先世居歙州歙县之黄墩”,“陶雅为歙州剌史,初克婺源,乃命吾祖领兵三千戍之,是为制置茶院”,查朱子家谱及相关史料,朱子始祖朱瑰公于唐天祐年间奉陶雅之命戍婺源,制置于茶院, 巡辖婺源、浮梁、德兴、祁门四县,天祐三年受封宣、歙、池、平、苏、杭、饶、信八州观察使。朱子一家从其祖父朱森为婺源茶院第七世,随其父朱松官县尉于宣和五年迁建州政和县,六十年居闽五代。淳熙三年四月十二日,朱子曾到达婺源祭祖等。其二,文中所及亲属则与之相吻合。比如:“先君子太史吏部府君”、“先吏部”即称自己父亲,因其父官至吏部员外郎;“承事府君”即称自己的祖父,其祖父赠承事郎;“方夫人”即婺源茶院第二世朱廷隽之妻;“十五公”即婺源茶院第三世朱昭元;“冯夫人”即朱昭元正妻;“庐村府君”即婺源茶院第五世朱振;“曾大父王桥府君”即朱子的曾祖父朱绚,其除四子朱森外他子无嗣。其三,从表述语言及落款上看亦像朱子口气。故此序应当是朱子亲作,但不是为星子朱姓而写,而是为婺源茶院朱姓而为。因为星子朱姓来源于朱熹之幼子朱在之后,迁星子当在朱子去世之后。
序二云:“予尝仰观乾象,北辰为中天之枢,而三垣九曜旋绕归向,譬犹君之尊而无敢不拱焉,俯察地理,昆仑为华夏之镇,而五岳八表逶迤顾盼,譬犹祖之亲而无敢不本焉。此君亲一理,忠孝一道,忘之者谓之逆,遗之者谓之弃,慢之者谓之亵。无将之戒莫大于不忠,五刑之属莫大于不孝,为人臣所当鞠躬尽瘁,为人子所当慎终追远。不可一毫或忽也。今阅予之谱牒,上溯姓原之始,下逮继世之宗。明昭穆以尚祖也,系所生以尚嫡也,序长幼以尚齿也,列像赞以尚思也,非大忠大孝而能之乎?噫!世之去祖未远而懵然无知者,愧于吾族多矣。峕,淳熙十六年己酉春月吉旦,新安晦庵氏撰。”此序其他姓氏使用甚多,但其出现在星子朱姓谱之上,却似乎有点不合逻辑。其一,此序称《紫阳朱氏宗谱原序》,但“紫阳”是后人对朱熹的别称,朱熹在世未见此自称。其二,淳熙十六年朱子已离开南康军八、九年,再说朱在之后当时并未迁来星子,朱子不可能为之作谱序。其三,如是为婺源茶院而作,亦无可能。因为婺源茶院修谱应在淳熙十年,不可能仅隔五、六年又再修家谱。其四,落款“春月吉旦”和“新安晦庵氏撰”不合符朱子落款习惯及常理。故亦疑从他谱中抄录借用。
二、 黄灏登门为家谱求序
这是一个久传的故事。
朱熹喜爱结交贤士,南康军上任之初便与黄灏(商伯)相识,并很快通过书信成为好友。黄商伯常持书求教于朱熹,并谦以弟子自称,往来甚密。朱熹对他以挚友相待,二人结下深厚的友谊。
淳熙六年十二月的一天,黄商伯手持刚刚修订定稿的家谱样本登门拜访朱熹。黄商伯一进门就对朱熹说:“家乡本姓正修宗谱,望请先生劳力相助,为家谱作序,不知可否?”原来,黄商伯原籍是南康军都昌县,当时,黄商伯任隆兴府(今南昌市)教授。正值都昌各姓大兴修撰宗谱之风,黄商伯的本室宗亲也就自然来找他。因为黄商伯是隆兴年间进士,也算是黄姓家族中有脸有面的人物,故要求黄商伯能为宗谱写序。但黄商伯觉得,自己虽算得是在当时本族中略有点名气,但眼前就有一位赫赫有名的大家宗师朱熹,何不拜请朱熹先生为家谱作上一序,为子孙获得大贤之笔墨,岂不更是荣耀祖先么!于是,便有了上门之请。
因为黄商伯常尊拜朱熹为师,而朱熹则常称黄商伯为门友,二人关系很不一般。朱熹当然不会驳黄商伯的面子,更何况朱熹又是一个有求必应的人。朱熹认为黄商伯此举是“此君亲一理,忠孝一道”,值得提倡。于是,朱熹便一口应诺,后就有了朱熹所撰写的《黄氏宗谱序》。
序文曰:“□□□□□□□□居于都昌者半,□亦尝考之,宋南渡之先,散处别业而居于都昌者多矣,特未尽离祖宅耳。□有云:大族之下有富有贫,势使然也;择业之后有贵有贱,理使然也。然是四者,皆自外至者也。由祖宗睦族之义而观之,则举不当以是论。奈何人情风俗日流于薄,一族之内,其或有室润而仕显者,则萌钦附慕丽之心,语于人则曰:‘吾与某尚尔同高曾也’,而未必果亲也。其或有犁耕而负畈者,则怀鄙薄厌弃之心,语于人则曰:‘吾与某久矣,无服属也’,而未必果疏也。吁!胡不法大贤君子之度量乎!昔范文正公位跻参政,悉以俸赐均与族人,语其诸子曰:‘吾吴中宗族甚众,于吾固有亲疏,然以吾祖宗视之,则均是子孙,固无亲疏也。苟祖宗之意无亲疏,则饥寒者,吾安得不恤也?若可能及者,谓今日是吾祖宗之德也,非己之所能及也。由祖宗积德百余年而始发于吾,得至大官,若独享富贵而不恤宗族,异日何以见祖宗于地下,今何颜入家庙乎?由此观之,则凡宗族之间有富有贵,□□□□,吾祖宗积德之由,而自矜其能哉!’今之宗族欲望其如文正公均俸赐抑亦鲜矣。倘能不以富贵贫贱异其心,而尽其恭敬亲睦之义,则亦庶几矣。予今守南康,讲道白鹿书院,门友黄商伯持其家谱征予序,谨以世之宗族、富贵贫贱而子孙不坠其先业如范文正公之训,书于商伯宗谱之右以自警。宋淳熙己亥,朱熹序。”
从序文中看出,此序如确为朱熹所作,则应写于淳熙六年十二月中下旬,白鹿洞书院修复工程正在有序进行中。序文中所失之字,均属黄氏之后在元兵进境或元末之乱时,将宗谱隐藏于地窖中,因保管不妥使之受潮湿而残缺所致。为此,《黄氏宗谱》后续修时,对此序特配一段文字加以说明:“右序乃朱夫子守南康时,讲道于白鹿书院,余八世祖西坡先生执弟子礼受业于门,得传其道。因持家谱请教,朱子历考黄氏世系宗族之详而校正焉,作序谱首述范文正公之训,谆谆以富贵贫贱勿异其心,且此心要日与义理相亲,因亲书‘亲义理’三字于匾,相传盖有年矣。无何兵乱之际,谱藏土窖,序为湿气侵溃残缺失次,良可叹哉!虽然先贤遗墨一字亦足为宝,纵残缺读不成章,而其辞句苍古老健非时人所能及,充足为传家之宝,可以光前裕后矣,又何必求全责备而叹其残缺哉!此以见吾祖西坡先生尊祖敬宗之道,编谱用心之勤。为子孙者可不体此意,同心修德追思前人修谱而获先贤之笔,因念前人保谱而遇丧乱之秋,时加省惕宝爱珠藏,俾无纤芥损失则无忝尔,所生异日见祖宗于地下亦无愧矣,勉之,勉之!”
朱熹为黄氏宗谱作序与地方史料记载基本相符,按朱熹与黄灏的关系亦在情理之中,依朱熹的性格当应为之。但序中文字似还有疑误:一、“宋南渡之先”句,不像宋人之言,故疑文首“……宅耳”之句,似宋后都昌黄氏族人为彰家族之赫而增;二、“讲道白鹿书院”,按落款年份,时白鹿洞书院尚未建成,最多处于建设之中,“讲”字可能是黄氏后人将“构”字误为之;三、“宋淳熙己亥”,似乎“宋”字是多余的,是否黄谱重修、再修过程中有意无意加之。否则,疑伪。然而,从序注的字里行间流露出黄氏后人对朱序保管不善而懊悔。但黄氏宗谱中记载,朱熹又为黄氏宗谱还作有另一序文,其内容与朱氏序二基本相同,落款为“龙图阁待制朱熹拜撰”及为黄氏祠堂题柱联“道继千年统,家传三字符”,堂匾为:“亲义理”,柱联落款为:“淳熙壬寅孟冬月吉旦,宣教郎、直徽猷阁兼枢密院事、前理台州崇道观、白鹿洞主新安晦庵朱熹题书”共四十字。细推敲,除堂匾“亲义理”为朱熹亲笔外,另篇短序文疑为抄录他谱(下文有叙),柱联应有黄氏后人伪造之嫌。此纯属一家浅见,谨作参考。
三、南康其他姓氏谱序辨
朱熹任南康知军期间为《黄氏宗谱》作序,留下一段朱熹与黄灏的友情佳话。然而,从现有的古南康军之诸姓宗谱中,却存有多篇所谓朱熹的序文,且这些序文落款大多数都是淳熙己亥、庚子年份,均称是朱熹知南康期间所为。但是,细品所见各姓谱序内容,多数觉得不太像朱子亲为。除前面讲到的朱氏黄氏谱各有两序外,还有曹、谭、郭、余、刘等等诸多姓氏谱序。《曹文简公宗谱序》说:“予尝仰观乾象……宋淳熙己亥年之吉,龙图阁待制新安朱熹敬撰”。曹文简公即朱子的南康学生曹彦约,宋理宗绍定年间谥号,故朱子不可能称曹谱序为“曹文简公谱序”。其次,查朱熹生平,未见其任龙图阁待制之职,受焕章阁待制是于绍熙五年,赠宝谟阁直学士则是在朱子去世后的嘉定元年。而朱熹于淳熙己亥年以前均未在朝廷任某阁待制之职。再说此落款亦不合朱熹作文落款的习惯,耀书自己的官职也不是朱熹的风格。所以该序应为曹氏后人为光宗耀祖而抄袭之。
又《谭氏创修宗谱序》云:“戊子岁,予讲学白鹿洞,有谭子汝为、良翰负笈从予游……吾之为谭子后者,有抚是谱而兴思,体子之心以为心。孝子悌弟将相引无穷也,是为序。新安朱熹敬撰。”此谱有明显作伪之处:如果其“戊子岁”属印刷之误,那么庚子年间虽然朱熹已复兴白鹿洞书院,但查淳熙年间白鹿洞之朱熹学生门人中,未发现有叫谭汝为、谭良翰者,甚至朱子已知的门生中也未见此二人;如若其“戊子岁”非印刷之误,则戊子岁是乾道四年,即公元1168年,朱熹任南康知军在其后十一年;假如是绍定元年,即公元1228年,则朱熹已故去二十八年,此事更是根本挨不着边。又文中“吾之为谭子后者……”之言,纯为谭姓后人之语气,不像朱子之言,与开篇首句自相矛盾。加之文字中对谭姓演绎发展描述过细,又不像外姓人所作,故此序疑为伪作。
再《郭氏宗谱传序》言:“盖闻先王盛世……淳熙纪年之己亥仲春,晦始守南康军……继而余兴书院于白鹿洞,因星邑郭炳文为山长……淳熙庚子孟夏月朔旦,守南康郡新安朱熹序。”此郭序有两疑:一是,如朱熹亲自作此序,则不可能把自己的任南康知军时间写错,而且按文中所述仅时隔一年之近。因为朱熹守南康始于淳熙六年三月底,即季春三月而不是仲春二月。二是,从落款看,作序时间是在淳熙七年四月初一,而当时的白鹿洞山长,也就是洞主,则是朱熹自己而不是郭炳文。据同治《南康府志》记载,郭炳文擢进士是在宋恭宗德祐元年(公元1275年)。又同治《星子县志·选举志》载:“端宗……郭炳文,任国子典簿,白鹿洞山长。”那么宋端宗赵昰仅在位三年,即公元1276—1278年,时朱熹已辞世七十余年。由此而推论,朱熹与郭炳文根本未曾谋面,郭炳文也不可能找朱熹为郭氏宗谱作序。
而余氏宗谱则传有二序:其一为《余氏重修宗谱序》,序曰:“盖夫天地之间……谏官宰辅,御笔亲封。一门三太守,连保功名之振;四代五尚书,能分帝王之忧;守俸禄如井泉,抚百姓如妻子;显江右之文献,光豫宁之望族;余君隐者乐林泉之胜境……田连阡陌,粟积万钟,子父联科,仕途显达……缨簪继世,谱牒重光。赐进士第知南康军事兼制诏秘书徽州务源县晦庵朱熹撰,宋淳熙辛亥秋八月上浣之吉。”按此序所言,文中列举余氏贤能过多过细。如:“一门三太守”,所指应是北宋后期余良肱父子;而“四代五尚书”和“余君隐者”等言则应该是淳熙后话。据查考诸史,余姓应始兴于北宋中后期,南宋后期见望,明朝时亦然。所谓“四代五尚书”当有南宋后期显赫者余天赐兄弟父子等人为尚书;而“余君隐者”当属元代余丙最著。“缨簪继世,谱牒重光”倒也似主修之口吻。又按谱序落款上看,首先,如前例所言,朱子不会书上什么“赐进士”,也不会写自己的官职名,何况职务表述又不准确,更不会把婺源错写成“务源”。其次,淳熙年间无“辛亥年”,假如是“己亥”之误,“秋八月上浣”日前后几天,则有资料证实,此时正值周正卿送曾祖周敦颐《爱莲说》和《拙诗》手本归南康,朱熹忙于周敦颐爱莲池、爱莲馆、拙斋的修葺和为周敦颐诗文作跋及秋旱荒政等事,无暇考清所述余氏历史。因而,此序疑点较多,理应不是朱子亲为。其二为《考亭夫子赠序》,序文说:“余以秦相由余受姓……至我朝讳靖,韶州曲江人,从之曾孙,庆之长子也。咸平庚子生,天圣二年举进士……予修寺观庵堂四所,时人号称十万……绍兴丙子,予出守南康。彦广丁丙艰于家克,尽仁孝,越年服阙,改秩宰松兹道,经南康得阅樵耕所修余氏谱系。予慨念余氏世系既远,宗族且蕃……新安朱熹撰”。此序首又注称“宋绍兴丁丑宁州旧序”,“绍兴丁丑”即南宋高宗绍兴二十七年(公元1157年),宁州即今修水县。按该谱序时间“丁丑”,则朱熹当时年仅二十七,于福建泉州同安县主簿任满前后,时名并不大,修水余姓前去福建向一当时并无显名的后生求序,似乎于情理不通。况序中又言:“绍兴丙子予出守南康”,与朱子守南康史实相去甚远。加之此序如谭序,对本姓人员情况及姓氏演绎、迁徙述之过细,甚至言及余靖曾孙之三世孙“巨富好施”,这从时间上推之应该是已至南宋末期或元代之后事。又从文中语气上看,其第一人称“予”,与朱子生平年谱历程均不相符。故此序也难信以为真。
至于朱子的《刘氏宗谱序》,其序云:“予赏仰观乾象……淳熙六年己亥岁仲春之吉,新安朱熹赠。”此序与《紫阳朱氏谱原序》、《曹文简公宗谱序》、《黄氏谱序》(短序)及《饶氏谱序》、《姚氏谱序》等多数姓氏谱序基本相同,只是文中少数几个字和落款不一致。细辨刘、朱、曹、黄、饶、姚氏等等同文谱序,《刘氏宗谱序》在文字表述上没有明显的纰漏,只觉得《刘氏宗谱序》出于最先,《曹文简公宗谱序》次之,《黄氏谱序》(短序)再次,饶、姚、朱姓氏谱序则更次于他谱。假如《刘氏宗谱序》为朱子亲为,那么序文按所署时间推断,朱子应作于铅山,而不是在南康军。因此,朱子《刘氏宗谱序》均有三种可能:一是朱熹与刘家有很深渊源关系,他是刘勉之的学生和女婿,也刘子翚的学生,刘子翚的兄长刘子羽与朱熹之父是莫逆之交,又是托孤之人,既是朱子的先生,更朱熹母子和妹妹三人一家生活的依靠,刘子羽之子刘珙、刘瑺、刘玶三兄弟与朱子比亲兄弟还亲,后刘玶长子刘学古成为朱子的女婿,故与建州刘氏宗谱作序可能性大。二是朱熹任南康知军前在铅山待命时,为铅山刘氏修谱作序,尔后传于各地刘氏也不是不可能。三是据有关史料载,刘尧夫时已往铅山访朱熹,有可能其为金溪、玉山或南康刘氏修谱请序。但这一点还未曾找到足够的证据,只是猜测而已。
(作者系星子政协原提案委主任) 【责任编辑 陈林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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