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班”记事8

南山雅人 · 发表于 2011-5-2 07:4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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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悠悠似箭，笑脸张张如春——记老二班2010年五一聚会

   春节之后，得知星子几位同学筹备老二班五一聚会，心中不禁涌起欢欢的期许。

   4月30日晚，有点迫不及待地赶回了星子。刚刚把弟弟、侄儿送到家门口，手机就响了，一个粗嗓门照例以骂娘为问好开头。现在还能保持这种优良传统的大概只有叶永龙一人。他告诉我已经回来了，我说你不是扭扭捏捏不参加聚会吗怎么这么胖还食言增肥。他嘿嘿不正面回答，反问我明天什么时候去观音桥，我说组委会要求了两点钟过去，他说那么早去干什么这么积极。我态度严肃地帮他提高觉悟，人家同学辛辛苦苦搭场子，我们白吃白喝就应该热热闹闹捧场子。我知道叶崽是聚会的赞助商之一，他不是白吃白喝这么说就是为了激他。果然，见我这么高屋建瓴，他也没多说，只是叮嘱明天要去接他。我想，接你个怪，你不去赞助的几千块钱我们一定会帮你花好花干净。

   叶崽原来靠拳头打天下，十几年都很拉火，中学毕业后入伍，我觉得他应该去侦察连抓特务，可他和那批同学当的都是通讯兵，除了新兵连三个月，后来就是穿了军装的老百姓，天天送信发报查线路，哪像个兵。复员后进了东风造船厂，到这时拉火依然。那时候得知我放假回家了，张仁和总是背个黄书包里面装着一副竹片麻将，和孙崇平下来邀到我去叶崽家切磋。一见我们进门，叶崽大叫：“爸呗，拿担谷萝来哟！”拿谷萝干啥？装钱啊！后来他结了婚，结婚的时候那些家伙留着痰盂给我挑，这个不能忘记。再后来，他生了女儿，那时候我正昏天黑地在九江市的各个角落找麻将打，联系就慢慢少了。知道叶崽去了温州、广州打船，知道他慢慢做了包头，知道他买了几个门面，知道他起了新屋。乔迁新居时我去喝了酒，他一个劲絮叨说我也应该买地做屋。我说你现在小资本家可以做栋房子空着等贼偷（事实已经证明），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我手上的粉笔是金条啊。这时，我就觉得他很有些黏黏糊糊不太拉火了。

      说这么一大通叶崽，就是想告诉大家，这样联系紧密的朋友10来年少在一起我都觉得变化很大，那些2、30年没有见过面的同学呢？这，就是我欢欢期许的原因吧。

   挂了叶崽的电话，随后和孙崇平联系。他让我去他店里，说有几个麻坛积极分子正在他那活动，于是去了。果然，陶淑琴、谢秋雁、张仁和、邓小林正搓得不亦乐乎，热烈而草草和我打过招呼，眼珠子立即纷纷转回桌面。不大一会儿，刘冬琴也一颠一颠进来。我看了一下初中的座位表，趁他们洗牌的时候插空隙说了几句话，让他们明天喊我听到应允，就放心回家了。

   五一一早，还不到6点，特地把手机打开，因为节假日都是设定在8点半开机。然后再开电脑，边写点东西边等待招呼。

   写东西时间过得快，转眼一上午过去了，马上就是12点，也没等到这些叫花子的音信。不能再等，于是致电组委会殷建华，开口还没说一句完整的话就被人家抢白一顿，说什么我们忙一上午你不来帮忙也就算了人家南宁南昌的都到了你还把自己当个客人，云云。我心里骂着昨夜那些打麻将的家伙，口里一个劲赔不是，匆匆下楼，去做主人！

二

一到观音桥，就看到景区大门旁的仿古围墙上挂着一面红彤彤的条幅：“热烈欢迎星子县五七小学七五届老（二）班同学光临”。一路进来，还有两三条类似内容的条幅，虽然没看到一个同学，心里还是暖暖的。穿“入松”回廊，环“天下第六泉”，进“观音桥”，拐“慈航寺”，过“蒋介石行宫”，就是聚会所在地“玉渊宾馆”。门口立着两块牌子，分别写着“向五七小学七五届老（二）班全体同学学习”、“向五七小学七五届老（二）班全体同学致敬”，颇有六、七十年代的革命文风。

举着相机进门去，我的聚会我做主。只见小小的前厅已经聚了很多人，我一跨进门，殷建华或阳志华就把我拦住，气势汹汹说我来晚了要惩罚，逼迫我现在、马上、立即说出在场的各位同学的名字。当时，一下子看见那么多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很激动很兴奋，根本不记得是谁把我拦住，只是推测起来应该是他们两位，因为他们合起来就是“阴（殷）阳怪气”。

好在本人好古，这些日子，网上把各种照片温习了很多遍，心里把很多往事回忆了很多遍，这种要求吓不倒俺从吓大出来20多年的人。我一一对照，一一报上姓名，毫无误差。阴阳怪气见状，既满意又失望。现居南宁的胡官林多年不见，胖了一圈，人不走形，一招一式，稳重儒雅，符合我党领导干部的形象标准。周静从上海过来，在那做房地产，不一会就被深谙商道的陶勇拉倒一边密谈。南昌到了三位女生，余艳、张凤喜、李元庆。张凤喜同班时间长些，印象深。李元庆我们没有同过班，我到二班时她已经去了南昌。见余艳倒真是犹豫了一下，总觉得她就是小老师形象，这下颠覆了。

寒暄了一阵，组委会喊大家吃饭。因为下午还有事务要张罗，就没几个人喝酒，说说话倒也热闹。十几二十年不见，瞬间就消弭彼此的距离，这就是同学，老同学！

吃过饭，组委会说事情我们来做给你个美差陪外地回来的同学到观音桥看看。得令即出。

考虑到博客上也有些外地朋友会看到拙文，在此就把观音桥做个介绍吧。

观音桥坐落在庐山南麓，距星子县城15公里许。其东临庐山第一奇峰五老峰，西倚庐山主峰汉阳峰，北靠得道成仙的太乙峰，南眺烟波浩渺的鄱阳湖。

号称“江南第一古桥”的千年国宝——观音桥，建于公元1014年，它以雄伟的气势横跨在庐山的大峡谷——栖贤大峡谷之中，是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别称“三峡涧”的栖贤大峡谷是产生于几百万年前由地质运动形成的第四纪冰川遗址、大峡谷里的清泉激流冲成了二十四潭；如：玉渊潭、浴仙潭、金井潭等。

景区内自然风光秀丽迷人，人文景观丰富多彩。唐代茶圣陆羽在此品定的“天下第六泉”；明朝第一画家唐伯虎曾在这里画出了著名“三峡涧桥图”（今观音桥）；蒋介石夫妇赞叹观音桥风水，并在此建立了行宫，行宫前有蒋介石夫妇亲手栽培的“夫妻树”；冯玉祥将军的巨幅石刻——“墨子篇”是目前中国最大的地面石刻之一。

观音桥景区也是佛教圣地，桥西有专门供奉观音菩萨的慈航寺，桥北有千年古刹、庐山佛教五大丛林之一的栖贤寺。

上述这些，也是当时我给同学介绍的。陪着胡官林和三位南昌女同学刚从栖贤寺返回，组委会电话就催了，照例是阴阳怪气的：没把美女们拐跑吧？赶快回来，大队人马到了！

南山雅人 · 发表于 2011-5-2 07:5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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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在观音桥头，遇到了张仁和、杨长江。我套用阴阳怪气的招数，让张、杨两人辨认南昌女同学，也是无误，大家自是高兴。

回到玉渊宾馆，喔嗬！靠涧的栏杆上倚了一排男同学：袁德林、李永生、龙克梅、舒亚庐、王宗禹、刘殿永……前厅沙发上挤了一溜女同学：王庚姣、周萍、阎玉萍、袁秀琴、熊晓春、陈春萍、周春青、朱亦辉……胖胖的彭荣坐在女同学中间，得意得像个菩萨。

陆陆续续又到了很多同学。即便都在星子，也有好多很久不见面，于是男同学捶捶打打、女同学搂搂抱抱，笑意荡漾在脸上，热泪在眼眶打转，一致感慨着自身和对方的变化。

16点25分，程招丽、熊廷魁老师夫妇来到！同学们纷纷迎上前，抢着向老师致敬，争着和老师合影。程老师是我们小学班主任，熊老师是初中班主任。一对夫妇，这样和一个班结缘，应该不多吧。时至今日，我自己为师多年，和做老师的同事、朋友、学生打交道20多年，还没听说过。熊老师对我们的熟悉，也是在我们小学的时候，因为那时候，他经常帮着自己的妻子批改作业和试卷。他担任我们初中班主任的第一刻，就能准确叫出大部分同学的名字，并说出他过去的荣耀或劣迹，所以他一下子就把几个调皮同学的命脉掐住了。

孙崇平闪亮登场值得一书。日前在QQ聊天，大家问怎么孙班长少见，张仁和透露，老孙平时都是制服上路，这次组委会明确聚会由原班委主持。孙夫人听得之后，说老孙没一件像样的衣服，也不顾引狼入室的后果，天天拉着老孙去量体裁衣。老孙要么是心怀鬼胎，要么是对夫人是言听计从，所以尽管天气炎热，他依旧西装领带，翩翩而至。大家打趣说老孙年轻啊可以再去骗骗小姑娘，老孙说就去不祸害社会就近骗骗女同学吧。至于是否得手，聚会期间没有证据，期待张仁和日后爆料。不过，以我们对孙崇平为人的了解，张仁和哪怕在他身边潜伏到底、到底、底，也是一无所获。

过一会，叶永龙和张群策一起过来，一见我，就高分贝指责我没去接他，直到我们撺掇他和余艳合影声音才有所降低。照片是我拍的，注意了一下，整个过程，叶永龙都没正眼看余艳一下。十几岁敢写情书，年近半百不敢对视。说他现在不拉火，信了吧！

围着叙着，组委会通知大家入席，晚宴开始。

有的人，生来不受苦，睁眼就来钱，伸手便好事，一辈子好命。陶勇就属于这一类。他现在是老二班的成功人士，诸多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是这次为聚会打基础的几个人之一。今天老同学聚会，碰巧也是他生日，你说幸福不？于是晚宴之始，主持人公布了这一喜讯，硕大的蛋糕端上来，全场为他唱生日歌，老师、同学纷纷向他祝贺。陶勇高兴之下击鼓传花，把麦克风递到我手里，我最怕在正规的场合给小不小、老不老的平辈道喜，于是信口开河说当年最喜欢他的是刘冬琴，话筒就塞了过去……

我们这个班，男女比例相当，但最后走到一起的只有刘冬琴蒋雄这一对。这个时候给老蒋吃点醋，给他俩的生活添一点乐趣，祝他们的未来就像我们端着的欢乐酒，越来越醇美。

后来我感慨聚会晚了5年，因为喝酒太平淡了，没有高潮。如果早聚5年，恐怕旁边的乐队要换成医疗小组才行。

相互的酒彼此应该都敬到了，老师和各方面代表人士都讲了话，伶牙俐齿的李淑明还现场编了一段排比……

四

晚宴之后紧接着就是座谈会，班长兼文艺委员余艳和副班长兼劳动委员孙崇平主持。

这里要说一点题外话。现在女同学经常批评男同学没情趣，只知道喝酒打牌，不知道唱歌跳舞，让她们感到很冷寞、很失望。哈哈，这就要怪你们自己。想当初，班干选举还是蛮民主的，一人一票。你们宁愿让主要班干这么劳累身兼数职，也不让其他人有锻炼的机会，埋没了一大批有潜质的男生。题外话主要是张群策表达张仁和附和，我实录于此，自然也是赞同的。

继续晚会。在大家热烈、真诚的掌声中，主持人首先请上了两位老师。熊老师代表程老师和自己讲话，或深情款款、或抑扬顿挫、或慷慨激昂、或言辞恳切，完全脱稿却丝毫没有梗阻，讲了大概5、6分钟，大概7、8分钟，大概10几分钟。并非故弄玄虚，皆因一直被老师的讲话感染，根本就忘记了时间。

老师讲话之后，没有劳他再拿花名册点名，同学们依次登台，或简或繁，介绍着分别之后的感受和成绩。每次听这样的介绍，我心里都有一个词语划过，带着呼啸、带着喜悦、带着凄厉，这就是：举重若轻！

不是吗？小学毕业至今35周年，高中毕业至今30周年，美好的年华、大半的人生就在这片言只语中浓缩。当年一张张稚嫩的面孔，如今已经写满了岁月的密语；当年的翩翩少年、花季少女，如今早已为人父母甚至已为祖父母。然而，仅仅一句“我小孩已经读大学了”，其中省略了多少喂饭喂奶、端屎盆洗尿布、晨昏接送、风雨翘望的酸甜苦辣……

因为中餐、晚餐都喝了些酒，而我这人又是最怕酒桌上连续作战的，因此在大家介绍完之后的歌舞晚会开始之前，溜回房间休息，看没有几个频道的电视。其实，电视也没看进去，脑海里尽是刚刚过去的一幕幕。

此时此刻，心有三谢！

一谢老师们的关爱。老二班一路走来，不同阶段都感受到老师在我们身上付出的心血。韩俊明念念不忘的帅哥马老师、余艳至今仍然艳羡的美女殷老师（殷建华同学胞姐）、要求严格的算术课饶老师（王美萍同学母亲），等等。因为各种原委，无法邀请他们到场，更令人嘘叹不已的是，不少老师已经永远离开了我们，比如前边提到的马老师和饶老师。今天参加聚会的程老师熊老师夫妇，是对我们关爱有加的老师们的代表。86年小聚和本次大聚，我们都是从程老师那里拿到珍贵的小学毕业照，这可是一些同学少年时期的唯一留影啊。这次，更是从熊老师那里拿到了初一的座位表，不少同学终于牵手当年的同桌。一位教师，如果没有深深的舔犊之情，会将一张薄薄的纸片当做至宝这样保存几十年吗？！

二谢同学们的友情。组委会编制了一份通讯录，上面反映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中毕业，进出老二班的同学计有64人。今天聚会，来自星子、九江、赣州、南昌、南宁、珠海、佛山、深圳等地的54位同学欢聚一堂，盛况空前。特别是广东、广西、上海的同学，短短三天，来去2000多公里舟车劳顿，就为今天的一个面、一句话、一首歌、一杯酒，悠悠同学情，殷殷皇天鉴。30多年过去，同学们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比如在星子工作、生活的同学，彼此间更多了些复杂的社会关系，有的成了亲戚、有的成了上下级、有的成了东家和雇工。但今天，大家消弭了过去的隔阂，抛却了现实的纷杂，共同追忆童年的梦想，为自己的人生添彩。

三谢组委会的辛劳。一个聚会，从提议到行动、从选址到经费、从通知到迎送、从餐饮到住宿、从会场到摄像，看似都不艰巨，但却非常繁琐。因此在晚会上，组委会成员和“赞助商”同学登台，接受了大家致敬。还有，这次大家评价阳志华居功至伟，授予他“人贩子”光荣称号，皆因他在九江和南昌把一二年级离开星子再无联系的同学都抠了出来。用的什么奇门妙招，秘而不宣，低调得令人肃然。申苏安和邓小林是组委会的力士，担负着酒水、水果等的搬运工作。因为保护国家重点文物，车辆只能到达景区大门，物品都只能靠着他们有力的肩膀扛进扛出，他们的汗水就洒在“天下第六泉”旁。

……想着想着，不大一会，叶永龙、张群策、龙克梅、张仁和这几个不善歌舞的家伙也回来了。他们四个凑在一起打了一阵牌，战不多回合，龙克梅牌艺不精退下阵来。为了不让他们扫兴，我只好硬着头皮凑数。到凌晨3点半，有人嚷着要睡觉，于是散了。

据说住宾馆，很多人第一夜都会闹床。今天房间三个人，我和张群策都这毛病。翻了一阵烧饼，看看旁边的张总，正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发呆，干脆说话吧。于是，在叶永龙微微的鼾声伴奏下，我俩东拉西扯直到5点半。看看天已经大亮，张群策被子一掀，说要回县城家里洗澡才舒服，走了。

我独自一人，不时在空寂的涧边小道徘徊，不时在蒋介石行宫的断墙旁伫立，耳边响着慈航寺清脆而悠扬的木鱼声。心想，现在我们在此凭吊古人、缅怀往昔，若干年后，当老二班的成员都不在了，还有人想及我们吗？

南山雅人 · 发表于 2011-5-2 07:5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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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老同学聚会的热情感染了老天爷，昨天还春风和畅，阳光宜人，今天就急剧升温，转眼30多度。身处观音桥，即便是绿树掩映、清泉相伴，也热浪撩人。从珠海赶回的李淑明一开始就兴致勃勃嚷着要山南著名强驴孙崇平（网名踏雪寻梅，如果自命为驴友却不知，那叶公好龙的你去面壁好了！）带她爬庐山，现在只好轻轻叹口气，扮个鬼脸：下次吧，有机会，耶。

吃过早餐，去景区大门处合影。遵组委会安排，每位同学站到照小学毕业像时自己的位置，照片上没有光辉形象的同学，那就不许站，去到程老师熊老师旁边，坐着，享受老师的待遇。组委会还说，最好摆出自己当年的姿势。很多同学不记得当年自己站在哪，更不记得姿势。人贩子立即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指挥大家逐一排队。周萍刚提出异议：“第一排第二个蹲着的明明是我，怎么说是王祥梅？”马上被阳志华厉声喝住：“别吵，说不是你就不是，蹲下！”乖乖，厉害得像个狱警。

合影完毕，就有了点离别的气氛。走亲访友的，去了；探访故地的，去了；事务缠身的，去了。是啊，毕竟不再是30年前，不再是心像蓝天般纯静、情似春风般无牵的少男少女。

离别是伤感的，而我觉得，每一位参加聚会的同学们都是怀着一颗绽放的快乐之心挥别的。青春虽已逝去，友情长存于心。那么，就让我以召唤我们相会的那一纸喜气洋洋的集结号令为本文作结吧：

×××同学：

您好。一别三十余载，不知不觉，我们都已届知天命之年。当年同窗，今散四海。但我们相信，无论你回到故里，或远在他乡；无论你事业辉煌，或失意忧伤；也无论你多么闲暇，何等繁忙……你终究不会忘记我们在一起共度的童年时光。我们和你一样，多少次梦里相聚，多少次心驰神往，甚至有“明天将要来临，却难得和你相逢”的感伤。让我们暂时抛开尘世的喧嚣，挣脱身边的烦恼，走到一起来，尽情享受老同学相聚的快乐吧！让心栖息，忘却忧虑；说说真话，谈谈友情。在美丽的观音桥畔，回首往事，放飞真心。

来吧，儿时的伙伴，同学们都盼着与你相聚！

时间：2010年5月1日下午15:00报到，地点：星子县观音桥玉渊宾馆

星子七五届五七小学老2班筹委会

二〇一〇年四月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