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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夕阳无限好 于 2015-3-11 09:21 编辑
那些年的那些亊
光阴荏苒,四季轮回。我穿梭在那如梦如烟百转千囬的记忆里,就象穿梭在县城那古老的烟雨濛胧的坡头麻石街上,穿梭在略显残破的北门巷中,寻找那残存的古迹、古韵。 记忆斑驳、模糊;记忆残缺、破碎。我不想让那青春岁月的点点滴滴,完全消逝在我的记忆里。于是我将寻找,拾取那些年久泛黄的片片往事,用情感、用文字,用笔韵将它装帧成一幅雅致的水墨画卷,去展现那些年的那些亊。
一一题记 之五 受歧视
回到了令我伤心又令我眷恋的故土——星子。我没有喜悦、兴奋和欢快。我要做的第一件亊就是到中学去联系,看看能否插在高二某个班上复习一年,准备参加明年的高考。(那时高中是两年制,还没恢复三年制) 来到中学后,一位老师听了我的叙述后说:“你到医院去咨询一下看看你的身体体检能否过关,今年高考体检就很严格,我想明年也会不变。” 我来到医院向医师咨询,医师对我的处境深表同情然后无奈地说:“你的身体体检是过不了关。”一条对我来说充满光明的路就因歧视残疾人的政策被堵死了。 我的生话又象回到了原点,回到了三年零四个月前的那个苦闷、傍偟、忧伤的日子里,我不知未来的路在那里。我曾站在鄱阳湖边大喊“苍天啊!你为什对我这样不公。我能在农场里生存三年,为何就不能去考大学,让我在大学里学习几年,我难道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吗?连跟健康人平等竞争的权利都给剥夺了,这是什么世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会游泳,我真的会跳入鄱阳湖中离开这个让我毫无留恋的世界,离开这个罪恶世界。 这天下午我来到妈妈的坟前,跪着对妈妈说:“妈妈我该怎么办?我已二十三岁了,真不知我的路在那里,实在没路我就去找你。”说完泪水夺眶而出。这天下午我跪酸了就坐在妈妈坟前,头侧靠在墓碑上向妈妈诉说着这些年的遭遇和目前的处境,直到天黑才离开妈妈。 回到家里经过几天的思考,我决定放弃我钟爱的文学,我喜爱的书法。我决定自学裁缝,这也是妈妈生前的遗愿。不然她在世时为何总是夸奖我,说我踩缝纫机进步很快,聪明有做裁缝的天赋。同时这些年的磨难也让我懂得面对现实,有位哲人说:“放弃是一种智慧。”是的放弃就是一种解负,一种解脱,获得不到的东西还去苦苦地追求会让自已陷入更深的苦境。既然那条我向往的路被堵死了,就别让它成为一块石头压在心上。重新选择,重新寻找,寻找一条能够安生立命之路,一条生存之路。 第二天我在新华书店买了本【现代服装裁剪】的书,这本裁剪书有当时流行的各种服装款式和裁剪技巧与方法。由于这几年没添置一件衣服,看完这本书后,我就买布来给自己做件上衣检验一下自已裁制衣服的能力和水平。一天有位朋友到我家来玩见我在做衣服,于是他要我帮他做一身西装和喇叭裤,我应承了。 第二天他把布拿来,我认真地按照裁剪书上说明,严格地按照图中的比例一丝不苟地把衣片画好,经过反复计算确认不错后才下剪刀裁布。我喜欢挑战,我喜欢探索,这是我的个性。这身西装喇叭裤做完后朋友穿的非常合身,我的心里特别甜美。随后又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拿布来让我给他们做。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我没有学徒看裁剪书就能做那个年代最流行的时装,消息传开我又出名了,生意也火起来了。我想这是妈妈的在天之灵保佑我,保佑她多灾多难的儿子在这世上有口饭吃。 八零年夏天有许多姑娘让我给她做连衣裙,连衣裙是那个年代女性最流行的款式。渐渐的我接触的人更多了,这年秋未我认识了一位与我“千年修得共枕眠” 的余姑娘。她身材苗条,一米六三左右,容貌不算漂亮也不算丑。她家在万杉村余家,她是个聪明、勤劳、温柔、善良的姑娘,我大她五岁,我们初次相见就很投缘,也许是上苍派她来安抚我这遭受重创伤痕累累的心灵。 在我与余姑娘相识后不久,父亲单位工业交通局局党委开会研究决定,按排我进工交局下属民间运输管理所工作,也就是今天的运管所。工作二十多天后父亲叫我到医院去体检并把体检后的表格拿来,局里拿个正式工指标报到劳动局给我转正。谁知因表格上的健康一栏里写明右下肢残疾,我转正的希望泡汤了。劳动局说残疾人不符合招工对象,于是不予批准。据说工交局的局长亲自去了一趟劳动局也无功而返,最后局长跟我父亲说:“先做下临时工,一切待遇按正式工对待,看以后政策变化再说。”我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现实,临时工这意味着什么我也不想多说,但它意味着我今后的一生注定是坎坎坷坷。 一个政府高唱着“关心残疾人,爱护残疾人” 在政策制定时却是歧视残疾人限制残疾人,这是多么的虛伪。残疾人在这个世界生存本就是弱势者,不能得到政府实实在在关怀,反而遭到歧视,受到限制。可见残疾人要想生活过的好一点是多么的艰难,与健康人相比要付出双倍的艰辛。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六日夜写 |